
相幹專題:Facebook史上最大數據濫用醜聞暴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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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浪科技訊 日期:3月24日凌晨消息,針對近日暴光的信息泄漏事件,Facebook CEO馬克·扎克伯格(Mark Zuckerberg)周四接受了多家媒體的採訪。
在採訪中,扎克伯格認可Facebook開放網路許可第三方接入可能是一個毛病,並導致了這一次的信息泄漏事宜。扎克伯格稱,現在要解決相關問題可能需要支出「數百萬美元」的價值。扎克伯格還表示,他願意針對此事到美國國會作證。
Facebook上周認可,數據闡明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在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前違規獲得了5000萬Facebook用戶的信息,並成功地幫助特朗普博得了美國總統大選。
該事務曝光后,Facebook遭到了用戶、業界和監管者的強烈指責,不但遭到了投資者的集體訴訟,也遭到了多個國度監管部門的調查。別的,在過去的一周,Facebook股價一路下滑,市值損失了500多億美元。
以下為媒體對扎克伯格的採訪剪輯:
記者:我們開宗明義,談談你今天頒發的那份聲明吧。
扎克伯格:好的。這是一路孤負了用戶信任的重大事務。對此,我們高層要承當責任,並確保此類事件不再發生。對於該事務,我們可以分成幾個部份。首先,我們要確保將來開辟者不克不及再獲得更多的數據。積極的一面是,2014年我們已對平台進行了重大調劑,對第三方可以訪問的數據進行了限制。
這長短常主要的。另外,我們還進行了其他一些限制。例如,假如你有三個月沒有使用某款App,則這款App在沒有效戶確認的條件下就不克不及刪除用戶數據。別的,早在3~4年前,新聞App就不能進行未授權的數據接入。是以,事實上該問題我們在幾年前就已經根基解決了。
再說說2014年之前,幾近所有的App都能取得比人們想像很多的數據。那麼哪些公司是正當的企業,哪些是善意的開發者,哪些又是騙子呢?像亞歷山大·科根(Aleksandr Kogan,Cambridge Analytica就是經由過程他開辟的一款利用法式搜集Facebook數據)這樣的開辟者,基本是就是行使平台來搜集數據,然後將其出售或同享給其他人。
是以,我在這裏想說的是,我們要對每一款接見過大量用戶數據的App進行全面查詢拜訪。若是發現任何可疑,我們將派出一支團隊進行法務審計,以肯定是不是有Facebook數據被不恰當地利用。若是發現有開辟者不遵照相幹劃定,我們將禁止他們接見我們的平台。同時我們也會通知受影響的用戶。
記者:這個問題始於2007~2008年,即你們推出Facebook Connect。我還記得你那時說過開放和同享,這也確切推動了Facebook平台的成長。當時,你沒有想到會泛起今天如許的問題?
扎克伯格:那時首要是為了輔助應用(App)加倍社交化。例如,你的日曆上有好友的生日,通信錄里有老友的照片。要做到這些,用戶登錄一款App以後,不但要能接見自己的數據,還要能接見老友的部門數據。
事實上,我也錯了。在數據移植方面,我可能太抱負化了。後來,用戶社區有了清晰的反饋,他們十分重視個人隱私。他們寧願鎖定本身的數據,也不但願被不法哄騙。後來,我們也逐步對數據訪問進行了限制,直至2014年才有了較大的動作。
記者:是的,我知道,2014年你們確切採取行動了。但我想知道Facebook內部事實産生了什麼,讓你們沒有看到這一潛伏問題(信息被不法收集),你如何看待這一問題,你們的職責是什麼?
扎克伯格:我進展我們能意想到該問題。我認為,我那時可能太抱負主義了。我知道,目前我們的職責是珍愛用戶數據。那時,我們仍是一家小公司,那些別有效心的人還沒有針對我們。其時,我們只有1億用戶時,顯然不會有人使用我們來影響選舉。
但同時,我也認為,這一問題也不完全是因為我們開放數據而至,在必然水平上也因為價值觀上的衝突。當前,我們面對的許多敏感的問題都源自我們價值觀上的衝突。例如,談吐自由和仇恨談吐和進犯性內容。清楚的邊界在哪裡呢?實際是:分歧的人被不同的處所吸引。我們的用戶來自全球很多國度,他們擁有著分歧的見解。
記者:是的,那你如今的概念是什麼呢?
扎克伯格:我而今真正想做的是,找到以一種有用的方式,讓我們的政策可以或許反映出社區的價值。我不是做這些決意的人,我也不成能坐在加州的辦公室里,為來自全球的人們的擬定內容方面的政策。對於可駭份子招募,我們可以把相關內容從平台上刪除。但對於痛恨談吐,邊界在哪呢?
記者:你為什不肯意做這些價值觀方面的決定呢?
xyz xyz xyz扎克伯格:我只是想讓決意做得儘可能好。我認為,可能存在一種更好的做決定的法式,只是我今朝還沒有找到。但今朝,這是我的工作,我要對此負責。但我真的但願能找到一種體式格局,讓我們的政策可以或許反應出來自分歧地域的社區的價值。從社區的角度講,分歧處所的社區也不盡相同,但今朝我還沒有找到解決方案。這是我們的工作,未來會做得更好。
記者:Facebook要查詢拜訪是不是有其他App在2014年之前非法接見了Facebook數據,我想知道你們怎樣查詢拜訪?若是有2012年有人如許做,能查詢拜訪出來嗎?
扎克伯格:數據不在我們伺服器上,這需要我們向分歧的App派出法務審計人員。我們知道在Fcebook上註冊的所有App,和哪些用戶註冊了這些App,也擁有開辟者的數據要求日誌。
基於此,我們可以感受出哪些是正常的開辟者,哪些存在異常行為。如果發現異常,我們就會採取下一步辦法,對其進行審計。當然,這個法式我們沒法節制,需要獲得他們的支持。但我們會派出調查人員,查看他們的伺服器,看看他們怎樣處置懲罰數據。
這是一個複雜的法式,不成能在一夜之間完成。不但需要大量的資金,也需要必然的時間。但這是我們的責任,固然很困難,但我們必需要如許做。
記者:2014年之前,你們想過要進行如許的審計嗎?
扎克伯格:回過甚看,很明顯這是一個毛病。工作是如許的:2015年,《衛報》的一位記者告知我們,開辟人員科根向Cambridge Analytica和其他幾家公司出售和同享我們的數據。我們領會此過後,當即封殺了科根的運用。
他們也表示,已刪除了所稀有據。那時,仿佛也沒有需要採取進一步的辦法。但如今回過甚來看,這是一個毛病。未來,我們毫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。對此,我感應非常抱愧,這也是我們要進行深切查詢拜訪的緣由。
記者:像RockYou(範圍最大的社交遊戲和社交網路應用開辟商之一RockYou)如許公司,你們真的能從他們手中拿回數據嗎?我認為不克不及,難以想像。
扎克伯格:每每拿不回來,但真正的目標不是拿回數據。RockYou擁有數據,但未經用戶贊成,他們無權同享或出售這些數據。我們查詢拜訪的目標就是,看他們是不是存在這些欠妥行為。
我們認為,這可以在一定水平上從泉源禁止近似事件的再次産生。為此,我對我們的工作充滿信念。事實上,在曩昔的數年,開辟者已不克不及再像以前那樣取得過量數據。
記者:你會去國會做證嗎?
扎克伯格:我們的責任就是讓他們領會所有信息,是以我對此持開放態度。
記者:查詢拜訪需要多長時間,和幾多開支?
扎克伯格:這要取決於我們的查詢拜訪成效。但我們要審查上萬款App,如果發現問題,還要進行大量的正式審計。是以,我認為成本會很高,可能到達數百萬美元。至於時候,可能需要幾個月。xyz xyz xyz
記者:最後一個問題,該事務對Facebook,和你小我的影響有多大?
扎克伯格:我認為這是一路重大事件。用戶最在乎的就是隱私,和他們的數據被若何哄騙。無論是Facebook、Whatsapp照樣Instagram,用戶遇到如許的問題后都邑想:「我還能在上面發佈內容嗎?」這就是我們要周全睜開調查的原因,我們要領會産生了什麼,確保此類事件不再發生。我知道,未來錯誤不可避免,但近似的毛病不能再發生。(李明)
本文引用自: http://news.sina.com.tw/article/20180324/26243846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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